乌睿来说,只要能造纸就好,在哪儿都一样,“那纸我还没造成功。”
“你这人无趣得很。”午朗要转身。
“如果要离开长安,那个老头得带走,我需要他的制剂。”乌睿为自己的成功着想。
“知道啦。”午朗摆手走人。
这日,采蘩一早让琉苏叫醒,说庄王要见她,还拿了一身侍卫服给她换。简单梳洗后,她冷脸走到花园里,看到庄王在门外背手站着。
“王爷不但关着我,如今连觉都不让人睡了?”大清早扰人清梦。
“跟我走。”庄王却不多说。
“去哪儿?”让她来就来,让她走就走,她是木头人吗?严重怀疑庄王是对出轨之妻的报复。
“葬礼。”庄王眯眼,“要我让人架着你走?”
采蘩恨不得冲他翻白眼,“不劳您大驾,我自己走。不过谁的葬礼还要我这个囚犯出席?难道是皇上他——”春天了。
庄王陡然转过身来,“丫头,你好大胆子,还不住口!”
“王爷,我女儿说什么了,让你凶得要杀人?”庄王妃从林子中走出来。
“鹛儿,我还没想好怎么做,所以你别在府里说女儿这两个字,要是让人听去,不得了。”他的王妃有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