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正好。”
“碑也没有?”看着对面这些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宇文庭心里说不上来得不痛快。
“因为一切仓促进行,碑还没刻好,要等些日子。碑是大事,不可马虎。”独孤棠对宇文庭的不痛快全不在意。
“确实事出突然,但少帅还请节哀。只要你真心一片,你的夫人会知道的。”表达“慰问”之后,庄王妃知道两个孩子肯定想单独说话。又道,“听说国公夫人喜爱书法,你常请人拓下好字作为祭奠之物,如今已树起一片碑林。”
独孤棠点头,“是。”
“不知能否让我和王爷去看看?”拉走可能会碍眼的人。
“这是葬礼,不是游玩,母妃不觉得有失礼仪?”宇文庭对庄王妃是一有机会就对着干。
“无妨,我已说这是静葬,尊重更不在仪式。王爷王妃请随意,母亲也会高兴。有人与她同好,亦能分享美文。”独孤棠敛目答道,心知肚明。他和师父彼此不认。但这个师娘却真好,和天衣教飞雪楼仿佛格格不入的关系。
庄王其实也没那么糟,毕竟本就是他要带采蘩来的,“庭儿,你也与我们一道吧。”
宇文庭只觉葬礼不像葬礼。主家和客人都随意得过份,但父亲发话不得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