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王爷没有半点要说的意思,那只好由我代您开口。您说和我师徒缘尽,我无所谓了,但跟那三十八个至少也要说上一遍才行。王爷一向主张公平,不能在这儿偏心眼。独得您的厚爱,我于心不安。”
臭小子!就他最难搞!庄王恨不得瞪穿独孤棠的背影,知道他在报复自己。最近的一桩得罪他的事,就是雪园守卫不严,让乌睿他们把采蘩捉走了。
“你也有不是。”憋不了这口气,他赶上去找独孤棠分摊责任,“安排了一个今日不知明日的姬三郎保护你的妻,失策。”
“失策?要不是这个能为她舍命的人,唯她的话是从,拼尽力送出余求谋反的证据,今晚余求的人就会兵临城下。”独孤棠连庄王也敢冷嘲,“王爷带着您最好的卫士去赴宴时,采蘩和姬三郎决定了这场较量的胜负,可我看您找起人来好像提不起精神来。”
“城门都为你的妻子关紧了,难道要发布搜户令,一家家让人找?你别忘了,你妻童氏已死。”诈死真死都是一种磨灭,从活人眼中剔出存在。
“这不过是为了让余求放松警惕,现在他即将定罪,采蘩没必要再装下去,我会请皇上为她正名。”皇上病得很重,全靠要治余求撑着那口气,而独孤棠对太子没多大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