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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强大的气场,采蘩的漫不经心禁不住压力,不笑不耍性子,但道,“我刚才还问乌睿五公子是不是他的同伴,现在看来是我糊涂了。”
向琚放下杯子,目光微起澜,“怎么说?”
“白老黑老为公子效力,视你为主。而笑面铁面,还有那个从头包布的裹尸,与乌睿平起平坐,只是保护他而已。五公子显然地位远高于乌睿,不能以同伴称。”采蘩去拿杯子,却让向琚捉了手。
她不慌,也不急眉瞪眼,“五公子,我成亲了呢。”
“你若是指独孤棠,他的夫人童氏已不幸葬身火场。采蘩,你又恢复成当初那位无姓的姑娘了。”向琚轻笑。
采蘩也跟他淡然笑,回道,“装死实在不方便,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要装?”乌睿,庄王,说起来都跟那个人有关。
“因为死过才能重新做人,我以为你最明白这种感受才是。从北周逃到南陈,否认过去的你,对北周那些曾经熟知你的人来说,也是死了。但在南陈,你是童大小姐,没有人能再看轻你。”一手捉着采蘩,一手触到她的面颊,向琚眼中的明焰转化为柔情,“采蘩,跟我回南陈,我给你一切。”
“五公子从来都不知道我要什么。”一切?采蘩用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