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论?”向琚问。
“岁数不对。”采蘩早想过了,“劫银案发生在四年前,五公子那时约摸二十岁上下,主谋之论说得通。但飞雪楼出现于十多年以前,这任天衣教主也是相近的时候谋权,五公子还是孩童呢。所以,不是你。”
“说不定我智力早开,孩童时就心怀天下。事实上,我确实比同龄人懂得多。”喜欢跟这姑娘说话,既非同谋士们那般正经, 也非同普通女子那般乏味,斗嘴都有意思得很。
“也就是说。独孤棠还在受继母虐待,争当一个天地不怕爹娘无用的捣蛋鬼时,五公子已经在筹谋大业了?”选错了男人,她?
“采蘩,我虽能理解你,因你毕竟与独孤棠做了几日夫妻,但总提到他的话,我会吃醋的。想要你的心渴得很。若激我太甚,先洞房再成亲我乐意之极。”原以为车很大,躺两个人也未必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可他想错了。她是他喜欢的女人,这么近的距离,独属她的香气在每次呼吸间进出,令他血气翻涌,根本睡不着。
“五公子怎么把话题扯开了?”采蘩固有的冷淡音色,“是谁呢?能让你心甘情愿跟随。”
“没有谁。”因那份冷淡,向琚也冷淡。“你该到此为止了。难道真以为自己有这么大的本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