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活在别人的期望中,只有你是我听了自己的心意想要珍惜的。”
“珍惜吗?”闭目,握紧了拳,采蘩无法感动,“五公子若真明白珍惜的意义,就不会做出强行逼婚的举动来了。”
向琚没再试图辩解,背过身去。
第二日一早,采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那条“唯一”的锦被,向琚却不在车里。于是,轮到她长长叹了口气。如此体贴,但并非来自她动心的那个人,实在负担沉重。宁可对方不假辞色,她才能恶形恶状欢骂一番,还不会有半分愧。
将被子扔到一旁,起身踢门。叹完气再大口吐气,她振作精神,要跟向琚对抗到底。因为她迟了一会儿,却也不是那么迟,想起来向琚是个很聪明的家伙。如果被他这些“体贴”软了心肠,她将凄惨过完这辈子。也许没几天,也许几十年,就是这一时的大意。
“童姑娘,一大清早这么大火气,敢情是公子不在你身边,被窝凉了?”
好像是老天爷给她打气,将可恶的白老头送到面前,提醒她,她是让人捉来的,不是请来的。
采蘩神清气爽,迅速冻起冰颜,“白老一把年纪,该算得上长辈,说这样的话是为老不尊。我和五公子同车就一起睡觉了么?”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