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工序中需要的药液。可是,我怎么也猜不到什么纸需要近二十种色。每次他给我三种,越来越难见的颜色,也越来越让我头疼。丫头,你知道么?”都是爱造纸的匠,凑到了一起就顾不得别的。
“老人家,确定想让我告诉您吗?您经过的风浪肯定不少,到如今这个地步,知道得少才可能脱身。”眼中那位顶着先生光环的教主在马背上冷冷与她对视,采蘩淡笑看向土地公。
“你以为我现在就能脱身了吗?照我看,你,我,还有这个不知深浅的臭小子,都是刀板上的肉,死定了!”土地公吹胡子瞪眼,“快告诉我吧。死了,也当个明白鬼。”
“老人家可别吓唬我,我准备长命百岁的。”采蘩见那胡子根根翘起来,不再吊土地公胃口,“传世帝王书。”说出来,心中竟少沉重了三分。
“传世帝王书?!”土地公眼珠子凸了出来。
“看来老人家听说过了。”采蘩点头,再次确认,“这些人抓了您就是让您帮忙造它的。”
“传世帝王书是南陈密传于帝王的国诏,如果有人打它的主意,那不是——不是——”虽然知道身处险境,但没想到是这种险境。
“就是造反。”采蘩帮土地公说全了,又好像觉得老人家还没受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