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具有天赋的,当然非寻常人的目力能及。色彩了然于心的话,就如万事开头难一样。后面的工序就能顺畅进行。”采蘩心中有计较。
“不用。”她说得对,如果告诉他,他等于输了。那卷纸被有力的双手捏成了团,他一点都不高兴。
采蘩哎呦一声,“乌大匠真是,这么相信我的话。令我汗颜。我说少二色,你就当少二色,万一是我错了呢?”
“你也许会错。但不会骗我。无论如何,你既然能比我多看出两种色来,我就得找出其中的原因。”乌睿往帐后走,“记住,你还有三天。”
“乌大匠留步。”采蘩却叫住他。“你痛快把话说完了,怎么也该轮到我。”
乌睿站定。但不回头,“现在可不是闲话的时候。”
“并不是闲话,而是跟你讨个商量。”采蘩道。
乌睿转过身来,“你我只论胜负,有什么可商量?你要想从我这儿知道造帝王书的心得,那就免了,我不是你。”她大方,他自私。
“乌大匠当初说过,你我之中只有更胜一筹的能活。这算赌注的话,我想换一个。”采蘩目如一双璀璨明珠。
“换成什么?”乌睿冷声问。
“我若比你先造出帝王书,想见你身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