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去了。
“吴姬姐姐没醉。”采蘩心中有数。
“没完全醉,但说赌一把,让你放心。要是那人待她不好,还会回来找我们。”麦子低声,“那人当晚就拔营了。我打听了一下,竟没有人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他从西边大漠来,带了两百匹骏马和数不清的皮毛,和汉商换了最好的丝绸茶叶,似乎十分富有。”
“你倒好似不放心。”看到独孤棠和那些剑主在说话,采蘩有些好奇内容,但姐妹的事也重要。
“那人来路不明,一把大胡子看着凶恶,我怕吴姬姐姐被他欺负。”麦子是不能放心。
采蘩笑,“我们三人中就你最好欺负,你不知道么?”因为善良,所以好捏。“放心吧。吴姬的厉害我们都没见识过,但这么跟那人走了肯定有把握。只不过,我就不知这再见之日,是盼着还是不盼的好了。”
说着话,采蘩目光一顿,落在一个人身上。那人没和独孤棠他们站在一起,但看着她。
麦子注意到后,知趣退开。
采蘩主动走上前去,“阿慕,语姑娘可好?”这个人是不会主动招呼她的,她能感觉。
“她已有身孕,所以不能去长安。我走时,跟我有点生气。”阿慕比以前更黑,以至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