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原谅亲娘,然而有一句还得说一句。
“阿慕,爹留下你,因为他觉得你能幸存。不管他有错没错,他始终守护你的心不输给天下任何一个父亲。”抱着她,是赴死的。没死成,是造化弄人。
阿慕瞪着眼,好像马上能喷出火来,却又刹那湮灭,最后仍似无情,“我来也不是帮你,是跟义父来的。”
“没关系。”她晓得了。
“真不是为你。”这里开始拖泥带水。
“阿慕,反复来去说一个意思,其实是心虚。”她都说明白了,理解的,一点没有受到刺激。因为要她突然对阿慕产生兄妹情,热络得一家人似得,她也做不到。“等我回到长安,让你捎礼物给我小侄子或小侄女,你不反对吧?”
“……那个可以。我们的恩怨不必带给下一代。”阿慕道。
采蘩一听立刻回他,“是这个道理,父母那辈的恩怨不能怨儿女。”
阿慕又瞪眼。
这时,忽听外面有人喝一句,“你们面生的很,谁是带你们的人?”
有人满不在乎得反问,“我看你们也面生,哪儿来的?报上名来!跑我们少帅喜帐前有何贵干?”
黑白不分得理直气壮!
今天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