蘩敢疑,“生死关头你信庄王?”
独孤棠道,“来时他说必为我护航,让我放心,我不信我师父,但庄王——我还不曾打过交道。”说着揉眉心而笑,“庄王和师父明明是一个人,却又不像一个人。我这么想的话,你会觉得奇怪吗?”
“不会。在成为你师父之前的庄王很假,méng起面来当向老爷子的走卒是为了宣泄傲气,当你师父之后是为了弥补过去,最后弃了所有回归庄王的却是脱胎换骨的庄王了。”自己也觉得拗口,但采蘩认为庄王和向老爷子就是一类人,深谙舍和得的平衡。
“所以,我可以信这个庄王一次吧?”得到老婆的支持,原来那么重要。
“信归信,别全押在上面,因为命是我们自己的。”采蘩对独孤棠眨眨眼,“咱们自救吧。”
独孤棠好笑,“采蘩姑娘的心眼一如既往得小啊。”
“那是最深刻的回忆了,怎么能忘掉呢?我打算时不时要拿出来晒晒太阳,保持新鲜,讲给子孙后代听。”采蘩比独孤棠笑得还欢。
突然里帐的门幔掀开,走出来一个人。
连独孤棠都怔了怔,因为他竟丝毫未察觉里面有人。
采蘩看清那人,却神情轻松了,“老兵,你能把神出鬼没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