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放下了。他是何等高贵的人,要对他人之妻念念不忘?就算还有一丝怨,也不过是心高气傲罢了。老人家也最好放下,耿耿于怀反而动摇下定的决心。我们不说这个了,行吗?”采蘩说完,专注着将茶叶挑完。
向老爷子点点头,“好,再不把你和他放一起。知道我为何找你吗?”
“老人家欠着我的好处,找我来是要还的。”泥壶沉叶,以石磨香,再浸渐了绿,要稍等,让壶吃了茶味,“越老的茶壶越能泡出好茶,但要保养得宜。老人家这把茶壶应该不是五公子的,许久没养过了吧,要裂不裂的皮因为突然浸了好茶,鸣呜直哭呢。”
“哭什么?高兴才是。”向老爷子道。
“茶叶是顶级的,茶壶也曾是最好的,只是现在配不到一起了。老人家不挑剔的话,解渴还是可以的。”虽然这么说采蘩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马虎。
“丫头刚才说不提的,自己却暗示什么?”向老爷子觉得采蘩指她自己和他孙儿。
“老人家想太多,我真说茶壶而已。”除造纸之外,烹茶也是她能拿得出手的,所以为保养不当的茶壶惋惜确实发自内心。
向老爷子相信她,于是说回来,“你说我欠你?”
“我照您说的,帮乌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