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施加颜色啊。西穆一直臣属我北周,他这样放肆,我们若不吭声,等于默许其他属地藐视,北周边境将陷入危险。新皇帝怎么不想想后果呢?”
独孤棠似乎自嘲,嘴角撇冷笑,“这么看来,不如支持余相称帝,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在领土上妥协的人。朝中那些忠心耿耿的大臣大概也在后悔,为先帝尽心尽力铲除余求,到头来扶了这么一个庸碌的太子上位,帮谋逆之人出卖自己的将士。殊不知,他此时报恩根本不在那些人眼中,他们要的是他屁股下还没坐热的龙椅。”
采蘩骇笑,“说的你自己好像不是忠心皇上的,你可是为先帝也出了不少力。”
“忠心皇上?”独孤棠哼一声,“先帝不庸不昏,姐夫需要帮忙,而我正想得到权力,所以才参与了而已。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如今也没什么求着皇帝的,如果这次能平安,就打算辞官了。”
“我才知道你这么打算的。”所以才跟老兵说要离开长安吗?
“我也是才决定这么做的。”并非保密,独孤棠又道,“所以,四年前庄王送我们上了罪路,这次他却是送我们上了绝路吗?”
采蘩有一句说一句,“也不能这么说。如果连你们的皇帝都想你们死,庄王能如何呢?他自己说不定还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