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棠隐瞒了采蘩身中无解之毒真相,“现由不得我们选。尉迟你继续守这儿,其余人听他指挥。我带个人走。这个包围圈就算密不透风,我也要给它钻风眼出来。”
大伙儿一愣,外面两三万人和马。密密麻麻,别说风眼,连苍蝇缝都没有。
尉迟觉清楚被困形势,且他并非没有做过找出路努力,“老大。对手狡猾,连皇帝都被他们算计到了。怎可能不防备我们闯出去?再说,就算真能成功,又能往哪里求助?西大营离此四百里,五日能来回一趟,但守将关河是余求老部下,别说帮忙,不横插一刀就不错了。”
“我知道。”但采蘩以性命争取到五日,独孤棠无论如何不会坐享,“可是余求已死,对死人效忠是愚蠢,而且我们别无选择。谁跟我去?我不能保证活着回来。”
“让央留下,他有喜欢女人了。我孤家寡人,我去。”别看尉迟觉是脂粉堆里长大,涂白了脸,身材也有那么点妖娆,但他内心再爷们不过,甚至比独孤棠还多些大男子主义。
“谁--谁有喜欢女人?”央几乎窜起来,“论剑我未必输给你,论轻功我比你高得多。你不是爱老大不充老大吗?机会来了。”
“老大,我跟你去。”央将尉迟觉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