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天,而主公不喜欢败品。”
采蘩垂眼,乌睿以为她想心思时候,抬头却显出不以为然表情,“乌大匠这儿有令我心安纸香,而且五日后我走了,你们再想找人造纸怎么办?不如你看我造,学会好了。”
“你有工夫羞辱我,不如想想身后事。”乌睿表情死青。
“你不想同我比高下了?”一个以天下第一为目标人,突然意兴阑珊,是何道理?采蘩之前就有异样感觉,这时强烈起来。
“还比什么?多只能活一年人。”乌睿叫来笑面,让他带采蘩离开。
采蘩竟有些厚颜,“乌大匠,不管今后,这五日你我都是为老人家效力,你这儿东西全,我借用一半地方,不行吗?”
“不行。”乌睿走进里帐去了。
笑面看采蘩面冲里一动不动,就催她走,“一个阶下囚要求那么多,而且折腾了一天你不累,还造纸哪?走,主公吩咐,请你早些休息。”
采蘩见乌睿仍那么警觉,不好过度纠缠,免得他心中怀疑,便静静跟笑面走了。
笑面将她带到一顶小灰包前,“少帅夫人睡个好觉,明天才有力气干活。”
采蘩看两边有彪形大汉守着,一笑,“我夫君命那位老人家手里,还怕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