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只手搭她脉上,良久不移。
“你吃了缓毒剂没有?”那人问。
采蘩摇头,“说是中毒后七日内服用第一瓶,第二瓶是服用第一瓶后整三十日再服,以此类推。我想,当然越晚服第一瓶越好。”
“可不是这么算。”那人手指轻重探采蘩脉象,“缓毒剂一服,对蛊虫来说就是瘾药。一旦血中有它,蛊虫会弃脑寻香瘾,产生混淆记忆毒量也会减到低。缓毒剂又名髓香,这种蛊虫天**食髓香,脑髓吸引力反而没它大,但蛊虫一年后必须出来产卵,所以佳顶破地方当然就是脑袋了,因此缓解剂失效。”
“别说了好不好?我会恶心。”不想去想。
“恶心什么?都已经你身体里爬了。”那人说得恶心,“你今日服蛊,应该疼得死去活来,除非服用髓香,或者特别能忍疼,忍到第七日后期限。不愧是苦出身,真是出乎我意料得能忍。”
这绝对是个跟她有仇家伙,采蘩完全清醒了,“麻烦你说重点。”不废话了,本想废话。
“重点是,你暂时别用髓香,运气好话,碰上教主养出一条跟你一样异类。反正,我这回是没办法救你了。”那人哼哼。
“你是天衣教主徒弟?”采蘩听他说毒如数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