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该听向家爷孙俩的,直接把人挡在外面,因为来得就不是省油的灯。
“我和王兄之间和与不和,是自家关上门来论的事。由不得你外人插嘴。我倒是听到不少关于西穆王的趣事。”互相揭丑揭短,他可是有备而来,“西穆这十年兵强马壮。连北牧的界地也抢了不少,本以为是西穆王突然英明起来了,但领兵的大部分将领说流利的汉话,而且多数兵并非从你的牧民招募。养兵很贵,可我看西穆王营摆的排场真够大。你王帐之中全是金器银具,还似乎出自汉人所造的模子。”
西穆王眯起水泡眼。“那有怎么样?”
“不怎么样,就是让我这么想——西穆是不是已经暗地换了人当王?你这个王其实却变成了狗,一条忠心耿耿的奴才狗。”鹰王倨傲地蔑笑。
虽然三万骑兵中西穆王能随意调遣的还真不多,但近身差使的,在向老爷子默许下,王帐周围不知情而偏向他的亲卫占多数。他们听到这话,一方面是怒,另一方面却也是疑。如果以前只是谣传,或不以为然,把那些对王不太尊重的将领们当作桀骜不驯,还以为他们的王肚大心宽,现在由鹰王把话挑明了,又在这些天里,或多或少见王对来自南方汉土的向琚和一个汉人老头子过于殷勤的讨好状,心里百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