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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采蘩讲道理,“三公主,我并未嫁给你喜欢的向五郎,也不可能嫁。前两日要不是我伏在你身上,也许刺客已经取了你性命。你可以无缘无故讨厌我,但不至于要把我往死里整。”
“你少诡辩。”三公主一上脾气就伤口疼,“那晚的事我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后来越想越肯定是你刺我。你说我被暗器所伤,但暗器呢?”
采蘩对外是不松口的,“江湖上的暗器百门千类,有的是稀奇古怪之物。我猜,那暗器上拴着线,扎进去以后拔回来。对高手来说就是眨眼工夫。而且,你的准夫君要对我搜身,当时很多人瞧见,我身上根本没有任何武器。”
“你又没脱光,怎么知道到底是否藏着?”据说脱到肚兜和一条若隐若现的底裙,但三公主就是不信。
采蘩驳道,“三公主可以自己试试,贴身藏把匕。然后当众脱到我那样,便知道是不是要继续到脱光为止了。”
三公主听出其中的嘲讽,不由怒极,“本来你要是求饶,我打算让你吃点苦头就罢。不过这会儿看来,你是活腻了。好,你想死,我成全你。”说罢就让她两个侍卫拖采蘩去湖边,显然要把人溺毙。
采蘩一边挣扎,一边道。“公主,我求饶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