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湖里?”
“鹰王说的。”采蘩注意到湖面的些微异样,在别人可能会忽略,但她几乎立刻想起鹰王的话——从高往低,别人看不到,她看得到。谜底就是跳湖。“可他说话十分不负责,一点没有具体指明何时何地,能撞到你们是我运气好。”或者,运气不好?
“老大也说,这片草上不是鹰就是兔子,一个旋一个蹿,都不好逮,所以咱谁也别信。”央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得密实的东西。剥开后现出一根管子,拔去塞点了火,冲天一道紫焰,然后看到湖对面也升起紫球,他才道,“一队人跟我走,另一队人带采蘩去老大那儿。”
“我要去找小混蛋。”那小子肯定会等的,采蘩其实不爱听话。
“想学左大匠讲朋友义气?”一只大手捉住了她的肩。手心很热,声音很冷,“明明自保都勉强,就别给别人添麻烦。”
采蘩回头看到阿慕,“你……”笑容淡淡而温暖,“也来了?”
央嘿了一声,“阿慕,你的妹子可不止自保这么点本事,带着她我是不嫌累赘,只怕她少根头。老大把我剃了光头。你俩既然是一家人,你管好咯。”说罢便要走。
采蘩叫住他。“央,我和小混蛋的帐门外挂了一只红纸风车,进去后你可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