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比一般士兵强,打群架不见得输,遇到高手却是挡不住的。
疤眼坚决和麦子站一边,说他们最好安分守己,免得独孤棠那边打了胜仗,这边却损了夫人又折兵。
采蘩这次不倔,“好。不惊动,目送一程可好?”
“什么人?还要你目送?”疤眼奇道。
“师出同门,天赋横溢。但与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一走,也许今生都不会再见面。”不能说他恶,他只是用另一种方式追求造纸的极境。采蘩不得不承认,正因为一个师父教出来的,身不由己就会记挂着。
“走吧。”麦子知道那是乌睿。
采蘩一笑,跟麦子出去,又叫上丁家兄弟。
夜色快掀过了,东方有一线白,一队快马护着车在草原上踏行。采蘩看到乌漆漆的马车,正是乌睿坐的。至少乌睿没跟错人,向老爷子真欣赏他的才华,给了他大展拳脚的天地,甚至当宝一样护着先行离开战场。她有点明白了乌睿的忠心。
风哗啦啦吹着草,小山坡突然滚落石头,马队队长伸手喊停下,仔细听动静。这时草木皆兵也正常。
巧不巧,就停在采蘩他们伏身的丘下。
车里的乌睿心念一动就站到了车外,丝毫不在意众卫急喊小心,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