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你了,省得我还要跑一趟国公府。”
“也是让我闭嘴半年的意思。”采蘩当然不客气,接过来收好,“男人都有自尊心,尤其独孤棠,不是乖乖等人放的。”
“因此让你少活半年也无所谓?”乌睿冷笑。
“一年半年有多大差别?”采蘩轻笑,手里也多了一样东西,“给你。”
乌睿一看,是折好的纸,打开看了,立刻盯住采蘩,“这是——”
“左伯秘宝。”瞧她多大方,“师父其实感叹没来得及给你,你既然还活着,我想来想去,还是遵照师父的意思吧。”
“你有这么好?”他没有给过她任何好处,只不过听向老爷子吩咐做,所以觉得这样的好处有些不真实。
“万一我活不过半年,万一于良还没开窍,世上总要有人把左氏造纸的奇妙传下去。你这个人我觉得不怎么样,但造纸的本事无可挑剔。而且,有秘宝也不见得你就掌握得了。”左伯过世后这么多年,子孙都十几代了,左伯纸还是失传。不过,采蘩这时严格执行点到为止四个字。
乌睿撇嘴,笑得十分自信,将纸收入怀中贴袋,“你我今后以纸相见。”
采蘩点头,“这是个好见法,因为我也实在不想再看到你。”说完,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