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一群好兄弟捧场。
央正要接着开骂,却看繁花眼泪掉不停,忙走上去想拿袖子给她擦,但袖子都成布条了,还脏到看不出白底,只好怏怏停手,干巴巴得说,“瞧我这样子吓人,其实一点儿事没有,要不要我飞上屋顶给你看看?你别哭。你一哭,我……我就……结巴了。”这就是命里劫数,遇到了便彻底变傻。
繁花却拉过央袖子来,毫不意脏破,擦泪,“结巴好,我就嫌你啰嗦,叽里呱啦什么话都让你一个人说完,我嘴笨只好心里觉得窝囊。”
“当……结……结巴……还……还不……不容易--”央故意磕巴,趁机捉了繁花手,还想继续装。
繁花破涕为笑,“别装了,我要说是,这几天没你啰嗦,我还不习惯。今后,我不嫌了。要出面去跟人烦,都你上,我家做饭洗衣服。 ”
央眨两下眼,没说话。
“繁花姑娘,这小子只有嘴会说,脑袋其实挺笨,你让他缓缓。”说要进去屋里黄炜李鹤等人,是进屋了,但靠门边,听得一清二楚,因此帮兄弟拉一把终身大事。
央对他们瞪眼。
李鹤嗤笑,“兄弟们帮你不打光棍,前提是你自己得稍微有点出息。人家姑娘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不开窍,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