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出了洞穴。他将人放在阶梯上,却听采蘩说没事。他挑起眉。借火光看她。她面色很不好,惨白着,唇都干皱了。
“是我不好,非让你走索桥。”该听她的。每次她疼,他就撕心裂肺的。
“刚才头疼得要裂开,我以为那虫子钻脑,才不自禁喊出声。也是奇。出来就一点儿都不疼了,可能是肥红虫太恶心我。”采蘩安慰独孤棠,“要不是走了索桥。就不会知道蛊虫这么多的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反而有点信心了呢。”
老头在一旁道,“姑娘家胆子就是小,赶紧回石室休息吧。”
采蘩却不肯,“我还想看雕画。”
“这不难。我们进蛊洞的通道口左边就有石门,雕画都在石门后面。那附近没有蛊,不用我带着,你自己就能进去。不过先提醒你,历任大护法的骨灰都存放在那里,别又大惊小怪。现在去休息,石室有米可以煮,肉干之类的腌食也能吃。”怕采蘩倔犟,老头给独孤棠一个眼色。
独孤棠果然劝动了采蘩,先回石室休息。而老头留下,开始饲蛊。
采蘩吃过饭就躺下来,本只想闭目养神,结果睡得天昏地暗。再睁眼时看到暖炉烧着火,但石缝那边已经没有一丝天光,应该是天黑了。独孤棠趴在桌上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