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说了，我这人嘴有时候没那么严密，不知会不会说漏嘴。”
苏哲哈哈一笑，不过还是将这次来朱和市的目的跟江子菡简明扼要说一遍。事关张萱失传上千年的《虢国夫人游春图》，说是机密也不算是，都公开拍卖了，消息早就放出来。江子菡因为不接触古董与拍卖行业，固然不知道。
江子菡嘴上是不问，但好奇心每个人都有的，不问不代表不想知道。江子菡在昆城市对着他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坦诚，即使是偷、情也要让她知道自己心里是在乎她的。
明天是商量到时小日本让看画的事情，到时小日本肯定不会让他们这边那么多人跟过去。听周志研说过，这次除了他们几个，国家古董收藏协会派了不少人过来。
《虢国夫人游春图》如此受重视，早在半个月前从周志研口中得知这件事苏哲就特意上网浏览下一些论坛，看看他们对这件事有哪些看法。
大部分的网友给出的结论都认为不靠谱。像法国放出十二生肖铜首出来拍卖，至少还有一个实物。小日本这次从头到尾都没让人看过实画，只是把几张照片放上去，谁知不知道是放烟雾弹。
“有那么多专家，他们让你过来有起什么作用？”江子菡似问非问，“再说借运这种说法太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