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不陌生。做为苏震天最得意的一个孙辈,这些年来他有经常与她打交道。只是从未见过她亲自倒茶过,今天突然来这么一遭,反倒变成他紧张起来。
“苏总,我们只是按上面例行办事。”黎树民抹下额头的汗水,十一月中旬,天气微冷,他的额头却不断的冒出汗。
眼前的苏羽澄施加的压力几乎让他忘了自己是工商局长,检查这些事是他在职责范围内。
“苏总你应该很清楚,雷省长的小姨子突然买了三件假货,要么是你们店里的有人手脚不干净想找人当水鱼,只是没想到碰到的雷省长的小姨子;要么就是别人故意整你们。”
苏羽澄轻哦一声问:“难道连黎局长都不知道真相?”
黎局长心里苦笑,站在他这种位置有时候挺难做的。一边是在任副省长,一边曾是叱咤一方赫赫有名的军区司令,两边都得罪不起。
黎局长支吾着不说,苏羽澄两人看出他的为难,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
苏哲紧紧的盯住黎树民,从他的眼里已经看出他的心声。
沉吟片刻苏哲开声问道:“黎局长,是不是雷天搞的鬼?”
“你怎么知道?”
这一反问便是回答。
黎树民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