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曾经以为以后都不需要拿它出来了，因为我知道，它一出来，必定要见血……不对，并不仅仅是见血这么简单，而是要人才行。”
“995人？你记得这么清楚？”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我杀的任何一个人都记得很清楚。不管是死在我枪下的女人还是男人，他们临死前那种痛苦求饶的表情，直到现在我都历历在目。其实有点奇怪，在之前我以为早就将这些事情给忘了。”
苏哲身上的内力一点点的往轩辕剑里灌进去，淡声道：“让我来告诉你原因吧。”
“你知道？”
“我之前遇到几个跟你一样的不老不死身，他们都跟我说了同一件事，就是变成一只吸血怪物后，暂时不说其它的变化，记忆却是变得越来越好。好像很多原本早就忘记的事情，此时却记得一清二楚。”
“对！”
姬无名道：“你说得很对！第一次杀的人向来印象很深刻，可是中间那些，很多我都已经忘了他们是怎么死的。现在不同了，他们死前的挣扎痛苦哀求……各种各样的情绪与表情，我一个没忘。这真是一件有事意思的事情。”
“那你准备一直就将这些事情记住不忘？”
“是的。”姬无名阴森森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