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
哪怕陈帛书不会责怪他，苏哲内心都会狠狠的鄙视自己。
他拼了！
轰！
手中的剑轻轻一动，所有的空间全部消失掉。
一道剑气射过来，风涅槃往后退了几步。
看着眼睛变成红色的苏哲，心里微微惊讶。空间静止能够操控的时候有多涅槃心中有数。就算他已经将苏哲的实力计算在里面，可他要想破掉这个空间静止，起码也要一分钟后。
一分钟的时间，足够他杀了陈帛书后再反身去杀死苏哲。
但现在，空间静止给破坏。
刺入陈帛书胸口那一剑，就差那么一点点击中要害，却让他躲过一劫。
盯着苏哲好一会，风涅槃淡声道：“你是心魔。”
“风先生好眼力，只是一眼就认出我了。”心魔嘴角露出邪气的笑容。
“没想到你最终还是占据了他的身体。”
“风先生这话错了，我是心魔，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不管我们两个任何一个使用这一副身体，本质上还是一样的。”
风涅槃收回剑。
苏哲动用心魔的力量，这个没在他的预料之中。不过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的空间静止可以被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