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到底在气什么?还是希望我怎么做?”
“自己琢磨去!”某女垂头玩弄着青丝,这个问题不是他一个人问了,自己到底在气什么,连自己都没脸说出口,在气曾经那两行泪,在气那首该死的情歌,在气这辈子还未为她献上一曲,在气五年了,没陪着度过一个生日,在气……也不过是一个保证,往后逢年过节都要陪着她,带着一家人去游玩,不要求跟云逸会相比,最起码也要把她放在平等的位子上。
要求太多了吗?每一个女人应该都是想这么要求自己的丈夫吧?一点都不过分好不好?现在两个人算是一个过渡期,如果这个时候他不给她这个保证,那么复婚后,她再要求,他却说当初没这一项说法,她又该何去何从?
要的只是一个安全感而已,不求大富大贵,不求位高权重,只求所有女人能拥有的,虽然平时做事像男人,可她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男人有些惆怅,是啊,他并不了解她,没关系,总有摸透的一天。
砚青不再去看:“幸福不是靠嘴要来的,我想要的那些,如果你做不到,我情愿去剃度,看破红尘,从此常伴青灯,成为一代大师!”
柳啸龙整张脸都跟着抽了抽,劝道:“砚青,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