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扬鞭高声道:“肥义看,五国大将都来了。”孟尝君笑道:“好子兰总算醒过来了。”片刻之间,五国大将一一到了营门,最前面的平原君一抖马缰要进营,不防总哨司马举着一面令旗拦在当道:“军营不得驰马各位将军交缰进营”
    孟尝君笑道:“军中法度没个变通么真个东施效颦。”
    “六国上将军大令,谁敢不遵军法问罪”总哨司马声色俱厉。
    平原君揶揄笑道:“我只道有个六国丞相,竟还有个六国上将军自家封的吧。”
    “噢呀呀,你等毋晓得,再说也没用,下马交缰了。”春申君又气又笑,将马缰掷给士兵,昂昂大步便进了营门。五国大将们原是奉紧急军令赶来,不想子兰如此章法,个个面色阴沉,竟无一个抬脚。苏秦苦笑道:“诸位皆是将军,人人都有军法,莫要计较了,走。”燕将子之道:“武安君,非是我等计较,楚营广阔,到中军大帐得走小半个时辰。究竟军情紧还是军法紧”苏秦豁达地笑了:“早晨我已经走过一遍了。”将军们顿时一怔,赵将肥义高声道:“六国丞相都走了,我等武夫走不了走”马缰一丢,气昂昂走了进去。
    走到中央营地的辕门前,甲胄齐全的将军们已经是大汗淋漓,刚刚酒醒的四大公子更是脚下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