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变通，其实已经是最大的变通了。
“正如我不懂你，你也不懂我！”
儒老说道。
他凝视着造化丹尊。
甚至可以说，在鬼神时代时，他们两人之间，还有些恩怨。
“你替我挡了这一劫，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造化丹尊说道。
“我也是来还人情的！你不算欠我。”
儒老解释。
他来这里，应该算是来还欠下雪的人情。
因为正是雪指点了他《知天命》这首曲子，让他对于命运，有了全新的认识。
他看清了道的前路，也进一步的对于命运有了不同的了解。
所以，儒老不想再跟造化丹尊有过多的交集。
他转身，想要离去。
“你会死在谁的手里？能告诉我么？”
造化丹尊突然问道。
道阳子一心求死，那是想要死在他的手里，想要阻止他谋取命运。
他知道，儒老本质上和道阳子是一样的人。
儒老也一心求死，以身殉道！
不过，现在儒老斩杀了道阳子后，已经破了他的功德道体，他的以身殉道，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