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没话说,我会在我的范围内尽量照顾他的,”
火爷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灿烂:“那就谢谢啦,”
“好说,”
旺哥正襟危坐,又回头看向了我,说道:“小子,你可以啊,连火爷这棵大树都能攀上,怪不得连狱都敢越,还跑到我房间来用刀对着我,”
旺哥说这句话的时候,火爷正在喝茶,顿时一口茶水喷了出去,惊讶地说:“什,什么,越狱,”
旺哥也很惊讶:“您不知道,”
火爷:“不知道啊,我和这孩子是偶然碰见的,”
旁边的我苦笑起来,
接下来,我花了十分钟时间,讲述自己是怎么从号中翻出,又是怎么一路追踪旺哥到这来的,旺哥听得连连皱眉,咬着牙说:“这怎么能行,这安全措施做得也太差劲了,犯人随随便便就跑出来了,”
火爷倒是眉开眼笑,甚至还冲我竖大拇指,说道:“小子,挺厉害啊,”
总之,一桩在我看来特别难办,甚至差点因此退出省城的事,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被火爷几句话给化解掉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三人聊了会儿天,看了会儿夜景,在火爷的撮合下,我和旺哥重归于好,旺哥也说以后不会再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