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冰骆恼火地说:“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两个多月,一点事都没有发生?还是说你的魅力达到一定程度了,即便不让王巍上床也能让他每天乖乖来你这里?”
其实我和苗雪雁讲过,不让她把我俩至今没有同房的事说出去,毕竟我也是个男人,要面子的。
结果苗雪雁还是说了,好在苗冰骆根本不信。
苗冰骆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你说!”
“真的什么都没有啊。”苗雪雁无奈地说:“他就说他不止想得到我的人,还想得到我的心,所以到现在也没动我……姐,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我一直都是这样!”
苗冰骆突然扑了上去,冲着苗雪雁又抓又打,边打还边骂:“我就看不惯你整天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更看不惯他们对你好的样子!你都二十岁了,整天装纯给谁看呢,我就不信你没有一点心机,一点都没看出来我想抢走你的一切!”
苗雪雁虽然没有什么功夫,但她经常在凤凰山里骑马打猎,身体素质还是非常好的,要想收拾一个娇生惯养的苗冰骆,别提有多容易了。可她只是阻挡,并没还手,一边挡着自己的脸,一边叫苦连天地说:“姐,你别这样,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