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夏,想清楚了吗”梁谨言催促道。
我一咬牙,重重地点了下头,从他手中接过钢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梁谨言心满意足地带着协议离开了,临走前他特意告诉我一个好消息,江挚真的被开除了。
惊愕之余,我依旧有些担心江挚的处境。那天被梁谨言带离家门的时候江挚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虽然看不出伤势有多严重,但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我已经将近一周没有联系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我承认,面对江挚我即便恨也恨得不够彻底。说到底,我还是贱,还是惦记着跟他六年的感情。
想到这里,我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将江挚的号码从名单里拉了出来。
可刚把号码拉出来,江挚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接听键,而那头传来的却是我婆婆的声音,她质问我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