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咧了下嘴巴,“瞧你这小脸惨白的,我看着都心疼啊,孩子保着没,”
“您过来就是帮薄太太确定这件事的,”我低下头继续捧着碗喝着粥,
薄擎闻言一把将碗跟勺子抢了过去,“薄太太,哪个薄太太,”
“您自己的太太还不知道是谁,”他这是跟我唱的哪出戏,
薄擎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你说白榆啊,你不提醒我都给忘了我还有个老婆,”
他的玩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您没什么事情就先走吧,我累了,”
“钟夏,你不会真以为我是来看你笑话的吧,”薄擎放下手里的碗跟勺子,将椅子往我跟前拽了拽,“是不是好几天没见着梁谨言了,”
我皱了皱眉头,
“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他,嘴上又不好意思问,别看这别墅里还有苏柔跟慎言两口气,可他们都鬼精,防着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啧啧,性子太急不是好事,”薄擎摸了摸鼻梁,“这几天他被老梁给关禁闭了,在老宅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薄擎说着眼珠子滚了两圈,分明是想看看我的反应,
我心里存着担忧,忽然想起他走的那天对我说的话,他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