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谨言的动作一顿,然后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切菜的声音却不自觉的响了不少,就像刻意做出来想要掩饰什么一样,
我吸了吸鼻子,转过身来,发现眼角有些湿润,
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抬手擦了擦眼角,发现手指上还粘着一粒泪珠,我想我是疯了吧,自己尚且没有逃离囚笼,可别把自己再搭进另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里了,
就像薄擎对我的忠告,梁谨言我压根就碰不得,所以也不能对他有任何的肖想了,
想明白之后,我默默地戴上了耳机,重新打开了电脑,画面里头除了江挚外还有我婆婆,此刻的他们已经在吃饭了,饭桌上摆着一样熟菜,江挚倒着白酒咂着嘴喝着,跟我婆婆有说有笑的,
聊得更多的是关于白榆对他工作的安排,好像是白榆看中的那块地不出意外会被拿下来,到时候白榆会为他安排一个肥差,具体是做什么的,江挚没有跟我婆婆明说,总之我看得出他今天还是挺高兴的,酒也喝了好几杯,
我兴致缺缺地听着江挚跟我婆婆聊着,这时梁谨言端着盘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经过我这边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看了我一眼,声音不大的在我耳边提醒了一句,“凡事小心点,”
“嗯,”我点头,放下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