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灌酒。
可是我最忍不了的就是被人摸,一旦有人摸我,我就会想到船上那个猥琐的矮子医生,就算尽量强忍着,客人也会看出来然后不高兴。
半个月了,我只推销出去几瓶酒,赚的钱都还不够赔那五百块钱。
红姐不高兴了,当着众人的面说我如果下半个月还只卖这几瓶酒,就让我赔钱滚蛋。
阿罗约一直在冷笑,走的时候还装作不小心踩了我一下。
我能想到自己被赶出去是什么下场,没有钱又没有身份证,也不会有人要我。
在这种地方,我活不下去,说不定还会被警察当做偷渡客抓起来,据一起工作的几个华人女孩说,泰国这边的警察局挺的,警察就不说了,局里还关着各种变态,我们这种年轻女人,要是进去了止不住被怎么对待呢。
我什么都可以失去,只要让我活下去。
晚上的时候我去找了红姐,红姐对我还是蛮温柔的,她掐了掐我的胸,用的力气并不大却让我很不舒服:“你这么好的条件,不用的话多浪费啊。”
说完,她扔给了我两条裙子,让我明天选一件穿。
我选了前面只露个脖子,后面完全露背的那条裙子,是大红色的,因为另外一件实在是太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