腆着声问他:“那你怎么办呐”
赤井先生笑了笑,跟我说没事,让我赶紧走。
大厅里面的所有人都停下了玩乐看着我俩,不过倒是没有人动手,峰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不好看,到最后抄起一个空酒瓶就冲了过来。
好在赤井先生特别灵活,闪了一下,酒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我吓坏了,就趁着他们俩打架的空档跑掉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才看见出租车,打车回到酒店,红姐看见我,惊讶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她问的是你怎么回来了,而不是你怎么搞成这样why不用说,她肯定知道峰少是变态,可是她却还是让我跟峰少走,八成是被许了什么好处,事先串通好的。
我头一回没有理红姐,自己回到宿舍,洗了澡躺到床上,阿罗约看见我身上的伤痕,好像有点同情我了,说:“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抹点药。”
我点点头,脱了衣服让她给我抹药,她一边抹药一边说:“你别傻了,红姐要不是看你有用,能对你那么好你以后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我没说话,等她给我抹好药我就睡了,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其实我不是没想过要回国,可是护照身份证都没有,我如何能回得去况且现在已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