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是最低贱最脏的尘土,谁都能踩一脚,谁都能打一下。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阿罗约居然还在外面等着,看见红姐头上的伤和我的脸,她眼里闪过一丝兴奋,凑到红姐身边,一口一个红姐,用泰语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两个人看起来亲密地跟连体的一样。
我没有理会他们,回到宿舍,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脸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一直从耳朵根到鼻子那里。
我想起来了,红姐手上戴着一个戒指。刚才她一定是在打我之前,把戒指给反过来戴了,所以我脸上才会有这么长的伤痕。
我感觉心里冒出一股寒气,红姐是有多恨我,才能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要知道在这种地方,脸如果毁了,那你这个人也相当于毁了。
卖不出去酒,顶多一个月,酒店就会让你滚蛋的。
其实我也想走,前提是,我要拿到我的钱。
没了赤井龙尾和李登峰,我的收入整整少了一半,更糟糕的是,有了这条伤疤,我以后的收入可能更少。
红姐是教过我特殊的化妆技巧的,可是我一般不化妆,我太笨了学不会,可现在不会也要会了,我要用妆把我脸上的伤疤给遮住。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了,折腾了半天,也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