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还想要劝蒋琳琳放弃颜宽这个目标的,但是她实在将这件事情看得很紧张,生怕颜宽生气,然后追究起她的责任,说什么也要打个电话回去确认一下,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不好意思再找她说了,
后来,蒋琳琳跟我提起过和颜宽的那些事儿,原来颜宽是在业界出名的虐待狂,
我点了点头,也十分认可用这个词来形容颜宽他确实就是一个变态,不然的话,那天晚上怎么可能会想出那样的招式来,
那一次,蒋琳琳带着美馨搬了出来,然后和之前那个杰克还是杰西什么的分手了,然后就陷入了,经济拮据的状态,一时缺钱,没办法只好用,重新做起了老本行,她一般缺钱的时候就会到会所那边去,看看有哪一个人想要陪酒的,因为蒋琳琳和会所的高层认识,所以对于她在会所当陪酒,赚点小快这件事情,会所里的人经常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只要她交一点抽成就好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蒋琳琳说起她在会所里的那些事情,里面的规矩繁杂,我竟然听得一愣一愣的,原来即使是当陪酒,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
“你别以为我和会所的高管认识,就能够在里面横行霸道了,你他的正经陪酒姑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