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我吹了个口哨,俯下头,薄唇贴在我耳边,对我说了句特别意味深长的话
“女人就像这枚工牌,不听话的,就给她多捋几次就服帖了。”
我不太清楚他这句话里到底是几个意思,可是他说话的时候,故意把口中呼出的湿热气息喷在我脖子上。
我发现自己特别不争气的发抖了,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楼下的乐队开始演唱,震耳欲聋的音乐开始响彻在整个酒吧
我不想再与他继续纠缠下去了,问他:“周先生,您要买啤酒吗不买我走了。”
他笑笑,冷不丁的在我耳边来了一句:“这会就知道喊我周先生了怎么不叫我孙子得了”
这是他第一次与我暗示那天在巷子里的事情。孙子是我那日留给他的称呼。
我不安的握紧了拳头,仰起头假意的朝他笑:“周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装吧,继续装,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说完,他冷哼一声,突然一个用力,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一只手把我拽过去。
我吓得尖叫,“你要做什么”
“我做什么不是明摆着吗”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一字一字的说,“遛狗”
说这话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