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正对着外头喧闹的车水马龙,一眼往远处望去,霓虹闪烁,整个城市坐收眼底。
这个城市这么大,这么亮,这么荡却也这么空,这里没有一盏灯是属于我的,看了一会我就觉得没意思。
我沿着墙壁慢慢滑下身子,取出手机胡乱看了几眼后,又开始为我的啤酒销售额烦恼起来。
我有些忧伤的想着,估计今晚是我在夜色干的最后一晚。
从明晚开始,我大概会被经理调到一个偏僻的酒吧里去,到时候我估计就没办法,那么轻易接到代驾订单了。
如此一来,我的存款计划又要比我想象中的推迟许多。
这样一推再推,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我的女儿接回来
怕是等我真有能力把我女儿接回来,她却已经长大成人不再需要我了。
我越想越觉得伤心难过,其实我之所以这么烦恼,说来说去都是钱的问题。
若是我像周晋毅一样,有大把大把的钞票挥霍,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烦恼。
从前年轻的时候多傻啊,总以为钱算什么,以后我总会有的。
那一年周敬尧爸爸的秘书拿钱来“看望”我的时候,我就特别有志气的谢绝了他的钱。
那秘书似乎看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