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问我:“你猜,这条鱼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仔细思考又捉摸了一下,回答:“它长得这么圆滚滚,必须是母的呀,”
周晋毅不假思索道:“错,你看他尾巴那么长,它必须是公的,”
我俩正讨论着,老板过来给我们来定了个一锤定音:“这鱼哪有公母,能吃就行,”
说着老板还挺着急的问我俩,“是不是要这条,是我就给你们捞起来了,”
我点点头说是,老板称完了鱼,周晋毅付了钱,特意交代那老板别杀鱼,先用水养着,装在袋子里,
而后他提着那袋水鱼,牵着我的手离开了海鲜市场,
我被他牵在身后,眼睛盯着他手里那条还在游动的草鱼,问他:“为什么不让老板把鱼杀了,”
周晋毅笑笑说:“去我一个朋友那,让他把这鱼煮给你吃,他煮鱼要煮活的,死的他不煮,”
我“哦”了一声,说:“我听人说草鱼拿来做水煮鱼可好吃了,要不咱们叫你朋友给我们做水煮鱼,”
他笑笑说:“好,就做水煮鱼,”又突然问我一句,“水煮鱼为什么鱼在水里游,水却要煮鱼,”
我说:“那有什么办法,鱼和水那都是身不由己啊,”
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