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筷子碰那鱼,只说一句:“看你吃我就饱了,”
说完他就懒洋洋的站起身子来,走到窗边灯笼摇曳处,望着窗外面,被寒风吹得枝叶乱颤的枇杷树,
我说:“枇杷树好啊,枇杷树全身都是宝,又可以当果子吃,又可以入药,难怪古时候的人都种枇杷树,有首古诗还是这样写的,庭有枇杷树,吾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庭庭如盖矣,”我说完就问他,“是不是很感人,”
他摇头,说:“不感人,烂大街的诗,”
我说:“是挺烂的,不过还是感人,”
他背对着我,笑了一声说:“你以后死之前也给我种一棵树,我就知道感人不感人了,”
我“呸”了他一声,心想:妈的,他竟然在咒我死,太过分了,
我吃完了一整锅的水煮鱼后,大口大口的喝着茶,脑海里却忍不住回想刚才那鱼的美味,这样好吃的食物,我怕是我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机会吃了,
周晋毅却冷不丁对我说:“你喜欢我下次再带你来,
他难得温和的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我顿时有些反应不及,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木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头推了进来,
从外头走进来的,是刚才那个中年壮实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