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担心什么呢,”岳弯弯说,“我又没告诉沈漫绿你来了婚礼,你也没出现在她面前,她怎么可能会怀疑到你头上,”末了又八卦的问我,“你跟我说说,你昨晚到底都是怎么勾住周敬尧,让他单方面取消婚礼的,我听人说,他失踪了一整晚,早上才回来的,一回来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了,连他妈妈他也不见了,”
不等我回答,岳弯弯又幸灾乐祸道:“你说这沈漫绿现在该得有多难过啊,平时那么傲慢清高的女人,现在当着这么多亲朋好友的面,被个男人甩了,她以后还要怎么抬得起头来做人呢,换了我是她,我就直接去死了算,”
我良心不安的说:“你别这样说,沈漫绿只是抢了你心上人而已,又不是杀了你全家,”
“你傻啊,”岳弯弯不悦看我一眼,“沈漫绿抢了我心上人,不就等于杀了我全家吗,在我眼里,什么都没有我的心上人重要,”
我觉得岳弯弯已经彻底无法治疗,我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治疗她,我只问她一句话:“到底什么时候安排我见我女儿,”
岳弯弯一听,脸色不耐烦了,“你急什么,过几天有的是机会让你和你女儿见面,我这不是担心周敬尧又和沈漫绿旧情复燃吗,我得先吊着你,以防万一,万一他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