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后,第一时间去找周敬尧,却得知他已经出国留学的消息,
之后,我又从他的朋友手中,得到他的一封分手信,
我在夜里无数次的,他留下的这封分手信,这封分手信很短很短,周敬尧在简短的信里,只向我反复陈述了这样一个事实:薄荷,对不起,我要走了,薄荷,我们分手吧,我们分手吧,
我每日读着周敬尧的分手信,追忆往事,哭哭啼啼,
刘斯承见不得我这样,亲自到我所就读的大学咨询过,是否可以让我再继续回来读书,然而院方委婉的表示,我的学籍已经被永久开除,他们并不接受我的回归,
即便刘斯承向院方出示了我被无罪释放的证据,但是院方卡得很紧,不接受就是不接受,我因此失去了再继续读大学的机会,
一时之间,我无书可读,也没有任何就业能力,整日在家,像个将死之人,每日没精打采,沦陷在失去男朋友的痛苦里,
而我,当时竟从未去认真的思考过,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着这一切,
直到最近几年,我连唯一的家都没有了,我连养父养父与哥哥的庇护都没有了,我才开始学习独立生活,我才开始明白,当初害我承受这一切的,最大可能的幕后主使者,是沈漫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