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不是,你别冤枉人,”
我说:“我没有冤枉你,这个结果我想了六年,每一个细节我在脑海里想了数万遍,我记得你读大学念的是播音系,你刚入学那会就与我说,你懂口技,可以学无数种动物发音,甚至连人的嗓音,你都可以模仿得惟妙惟肖,你甚至还模仿过,我们宿舍那个广东妹蹩脚的普通话,我当时说你模仿得像极了,比广东妹还广东妹,你还记得吗,”
沈漫绿听着我的话,由始至终抿着唇,没有开口说话,
我说:“你不仅能学广东妹说话,你连学我说话都是惟妙惟肖的,这也就很好的证明了,周敬尧父亲手里那段绑架勒索的手机录音,为什么会是我的声音,而你还记得吗,那日爬山的时候,你全程都与我在一起,我们唯一分开的一次就是,我说想上厕所,于是你寻了一个公用的厕所,让我进去,然后你接过我的背包说你帮我保管,所以,唯一能拿到我手机、并拨打电话给周敬尧爸爸的人,只有可能是你,沈漫绿,”
我自认为我分析解释得头头是道,然而,时过境迁,事情过去了那么久,我就算有这种猜测,却早已没了证据,
沈漫绿在听完我所有的解释后,第一时间否定我所有的话,
她冷笑一声,目光镇定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