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臂刚受过伤,没有办法用力,只能用左手提着冰桶,
可是我左手的力气比较弱,走起路来还是有些费力,
好不容易我才走出了电梯,正往前吃力提着啤酒桶时,手却突然一轻,有人从身后接过了我的啤酒桶,
我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香味,却又怀疑自己可能是闻错了,我扭回头一看,便瞧见帮我提着啤酒冰桶,走到我身侧的周晋毅,
他看起来似是有些憔悴,眼圈挺,胡茬也冒出来许多,左手臂还挂着色的皮夹克,里头穿着v领毛衣下身牛仔裤,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
这些日子我虽然不曾见过他,却总从别人口中听闻他的消息与近况,所以此刻见到他,也一点不觉得陌生,
周晋毅低头看我一眼,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问我:“你手上的伤还没好,”
他这么轻描淡写的给我来这么个开场白,仿佛之前所有的空白都不是空白,仿佛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还维持上一次见面的样子,
可是那天他最后和我说的那句话是你走了以后就别回来,
他都已经和我说了这么句狠话了,他怎么还这么死皮赖脸问我伤好了没有,
男人莫非都是那么健忘的吗,
我不搭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