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剩余的酒上来,胖子将我拦住了,对我说:“刘薄荷,你别走,留下来玩个游戏,我手里这把钱全部都是你的,”
我看一眼胖子手里的那把钱,约莫估计了一下,绝对不少于6000块,
我心动了又动,这几个月我一直拿着那点死工资加提成,我早就穷得叮当响,
此刻见到胖子手中的6000块,我咽了几口口水,随即问他:“什么游戏,”
“芙蓉三变,”胖子说,
我问:“芙蓉三变是什么,”
我话音一落,便有个我们酒吧里的头牌姑娘站出来给我解释:“小薄荷,你说我身上穿了几件衣服,”
我数了数,心想她身上也就一件衣服吧,
酒吧里的姑娘大都只穿一件衣服,基本都是连衣裙,单一件,要不就是紧身衣搭配短裙,反正一定要是裙子,长度是越短越好,布料是越少越好,
我回答那头牌,“一件,”
头牌娇哼一声说:“你把人家的内衣内裤搁哪了,”
头牌话音一落,全场的男士哈哈大笑,有人说头牌没穿内衣裤,有人让头牌过去给他们瞧瞧,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那头牌姑娘一眼,说道:“哦,不好意思,差点忘记你的内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