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压根没有帮助到妈妈桑什么,可她执意要这样说,我也就不再与她较真了,
第二天,我拿着我的手链与保险柜证书,来到了上次的那家银行,
我把手链重新放回了周晋毅为我租下的,为期100年的保险柜里,与手链一起存下的,还有我写给周晋毅的一封信,
我不知道周晋毅什么时候会看到我给他写的信,可不管他什么时候看到,都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等他看到那封信,我们大概已经分开很久很久,指不定他那时也要隔很久才想起我,他还会把我写给他的那封信,当做笑话一样来念给他的儿女听,
离开这间银行的时候,我的心情十分复杂,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不久前我才与周晋毅进行过的一场对话,
那天午后的光暖洋洋的,他穿着色毛衣围着格子围巾来出租房里找我,原本他信誓旦旦说这一回一定要搞定我,结果他使劲浑身解数就是搞不定我,
最后他抱着我在我出租屋的小床上聊天,我问他好多问题,他一边不怀好意摸我的腿,一边回答我所有的问题,
我那天问了他许多的问题,好多问题与答案都记不太清楚,唯一记得的是,我问过他:“你为什么给我弄个保险柜,还要存期1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