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拍了拍宝槿的肩,示意她先退开,有些话,宝槿是个丫鬟不好开口,她一个婆子可不会讲究。
李德安家的冷笑一声,道:“一个姑娘家,开口闭口就是这些东西,当真是好教养。我们奶奶要安胎,就能轮到你盯着我们爷不放了?还陪伴左右,这种话都说得出口的,倒是真叫人大开眼界。
替爷们分忧,那是做妻子的事情和本分,什么时候轮到旁人身上了?且不说你入不了常家大门,即便是京城常府里的姨娘们,也不敢说出这等话来。姨娘们是伺候主母的,是替主母分忧,什么时候能到爷们左右去当什么解语花了?姑娘平日里往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呐,竟让姑娘觉得能给有妇之夫分忧了?贻笑大方”
“你”贺五娘指着李德安家的,胸口重重起伏,她何时受过这种气,而且还是一个下人对着她指手画脚,“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奴才也敢插嘴?”
“老姐姐,这等没眼识的,你还给她留口德?”邓平家的摇了摇头,总归面前这几个厚颜无耻,说得轻了,人家还听不懂哩,“直接告诉她们,当不了妻子,还想着给男人分忧的,那是勾栏院里的姐儿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
陶老太太暗暗叹了口气,这贺家人是给脸不要脸的,底下的丫鬟婆子若不是知道自